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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前租客

在想要不要写成一个系列  前XX系列 或者 一见钟情系列

算了到时候再说吧_(:з」∠)_


  前租客

  

  与你留下的气息所在的每一天我都期待与你相遇。

  角落里的照片,书里的便条纸,床缝里未曾听过的歌词,寄给你的未署名的明信片。你照料过的植物,你养过的猫。

  我从未见过你,可我却每天都在这间房里找到关于你的信息。

  

  离市区稍稍有短距离,但离公交车站不远,两室一厅的小洋房,环境安静房租也不贵,特别适合像他这样在这异国他乡独自努力生活的人。松本刚刚搬进这间房的时候,这间房的前租客似乎才离开没几天,房间很整洁。房东是对快乐的老夫妻。老太太说应该是Kazu打扫的,Kazu是个好孩子。

  Kazu,应该就是前租客的名字了,念做kazu,不知道写成什么也不知道是哪国人。

  他拖着行李箱进了房间,作为一个有洁癖的人不管房间再干净他还是要自己动手打扫一遍才放心的,今天有些累了,就先把卧室打扫一下吧。行李箱被丢在了一边,他挽起了袖子绑起了头发,开始认认真真清扫每一个角落。他扫出了一张照片,掉在了桌子的夹缝里面。照片微微有些泛黄看起来有些年头,照片上是一群穿着棒球服的少年们举着球棒,中间的那个少年左手高举着一颗棒球,脸脏兮兮的却笑出了一排白牙。

  很简单的照片,松本却从里面感受到了少年们的喜悦,然而这么一张照片为什么会掉在夹缝里。这可是青春呀……如果有机会见到照片的主人一定要好好说说他,他擦拭了一下照片上的灰将他放进了一个信封里。

  他又从床缝里捡到了一张纸,一张被压弯了纸。他把纸摊了开来,那是歌词,他看懂了,是用日文写的歌词,上面写着歌名,他念出了声觉得自己应该是没有听过,歌词的最后一句话写得歪歪扭扭的似乎是在半梦半醒的状况下,他想象写歌的人可能坐在床上写,写着写着困了睡着了,歌词便滑落到了床缝里,那人醒来应该很着急吧好不容易写完的怎么就不见了。

  一个感情细腻却有些粗心的人,说粗心可能不太准确,也许应该说是有些呆。他把歌词对折也塞进了信封,心想如果有一天能够遇见他一定要把这个信封交给他。

  终于打扫完了卧室,他转动了一下脖子捶了捶腰打算去洗澡了。浴室的洗漱台上很干净,没有一个空的瓶子,他想要不是那人全部处理掉了,就是那个人根本不用护肤品。

  松本看着天花板,明明很困却有些难以入睡,他不觉得自己只因为名字照片和那张歌词就对前租客起了好奇心,可是他却总在想象在他之前住这件房的人到底是个怎么样的人。

  客厅里没有再打扫出什么关于他的东西,打开冰箱却发现每个抽屉上都贴了标签,标签上画着颜文字,冰箱里甚至还有一些剩下的食材。

  居然还画颜文字,真是有点可爱。

  他看了看那些食材,速冻汉堡肉,速食意面,几根快要烂掉的青菜。

  前人留下的好意,不接受也是浪费,他用了这些食材给自己做了一顿午饭,看着经过自己打扫和整理的房间,终于才有了以后要在这里生活下去的真实感。

  独居,他有工作但是不需要朝九晚五,今天天气不错,他打算举着他的吃饭家伙去周围逛逛看看有没有什么可以“咔嚓”一声留下来的。房子后面还有一篇小花园,隔壁的房东老太太正抱着猫晒太阳,看见他出来了说“Jun,你有空给花园也浇浇水吧,Kazu帮我种的,现在就要交给你照顾了。”

  他低头看那些风中摇曳的小生命,朝老太太比了一个OK的手势,举起了相机。

  

  乡村的风光很能让人静下心来,他觉得在这里生活的几天里人都有些懒洋洋的了,看见驾着老花镜看书的老爷爷,他忽然也想看书了。他记得那一架子书都是可以随便看了,他便从最高处的第一本开始一本一本看。松本担心会遇见看不懂的词特意抱了一本词典,然而翻开书之后才发现根本用不着词典,因为几乎所有有他不认识的词的那一页都夹着一张便条,为了不伤害书而选择了没有粘性的纸张,写着那个单词和他的意思,同样,用的日文。

  看样子应该也是那个Kazu干的吧。他看了好几本,没本都是这样,也不知道是方便了还是不方便,他已经不会去考虑这些了,只觉得那人写的字圆圆的小小的有些萌。

  他收到了一张明信片,然而并不是寄给他的。没有署名,开头写着给二宫和也。

  这下他知道了Kazu的全名,二宫和也。

  这天老夫妻请松本过去和他们一起吃晚餐,他问起Kazu是个什么样的人,老太太笑了起来说Kazu啊可挑食了,所以瘦瘦小小的第一次见他还以为他只有十几岁呢,说着老太太掏出了手机给松本看他和Kazu的合照。

  那个叫Kazu的人抱着猫,下巴搁在猫的头上,眼睛笑的弯弯的,嘴角也弯弯的,黑色的短发白皙的皮肤,是个清秀好看的人,少年般的气质,眼神却十分稳重然而因为长着w型嘴竟看起来和猫有些像,又散发出了不可描述的可爱感。

  松本马上认出了他是那张照片中间那个左手举球的少年,明明脸机会没变,眼睛里却多了一份成熟,他想举起相机拍对方,到后来他只剩下了这个想法。

  他又收到了寄给二宫的明信片,同样写着给二宫和也。他想大约是对方不知道二宫已经不住这里了,看明信片上的语气像是二宫非常熟悉的人,松本把明信片也一起收进了信封。

  

  老太太和老爷爷要去旅行了,把猫委托给了松本照顾,那猫据说出生的时候一直是二宫照顾的,连名字也是二宫起的似乎是叫汉堡肉。

  松本想,那个叫二宫和也的家伙还真是喜欢汉堡肉啊。松本是那种特别喜欢动物却不被动物喜欢的人,耐耐心心地哄汉堡肉逗汉堡肉得到了结果却都是一记猫爪,他气得要死却总是败在汉堡肉无辜可怜的表情下。

  一直汉堡肉汉堡肉地喊他的自己比较傻才是真的,二宫和也起的什么破名字他都饿了。

  门铃被按响了,他喊着“来了”打开了门,眼前站着的人他从来没有见过,他却只花了一秒就认出了对方,然后把到嘴边的“二宫和也”给硬生生地咽了回去。

  汉堡肉欢快地奔到了门口,用爪子挠了挠对方的裤腿,对方笑嘻嘻地蹲下来把汉堡肉抱了起来揉了揉他的脑袋。那人开口了,连声音都带着少年感,稍稍仰头看他问,“不好意思,请问有给二宫和也的明信片寄到这里来了么?”

  他请二宫进去了,回房间把那个装着所有属于他的一点一滴的信封交给二宫,那几乎是松本对二宫的所有了解,但就在见到本人的那一刻,他却一下子明白了自己长久以来对他的事情感到好奇是为什么。

  他对二宫一见钟情了,或者说还没见到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不可思议。

  二宫毫不客气地像在自己家一样给自己到了杯水,才解释起来寄明信片给他的是他的竹马,之前在各地游玩的时候似乎说寄了明信片给他,他搬走了才想起来还有这事,以后可能也还会有明信片寄过来。

  松本摆摆手说没关系我替你收着。

  “那还真是感谢了。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松本润。”他看了看非常舒服地躺在二宫怀里的汉堡肉,伸手摸了一下却立马被挠了。

  吃痛地收回了手,二宫说“我可以叫你润君吗?”话里全是快要溢出的笑意。

  二宫说这次除了回来拿明信片,还会因为工作的原因在这里停留一段时间。

  松本给汉堡肉倒了一些猫粮又问对方“那你住哪里?”

  对方说还没定酒店呢打算晚上再说。

  “其实你可以住这里。”

  “诶?”

  “反正这里也只租给了我一个人,而且他们应该也不会介意你住两天的。”

  他挠了挠汉堡肉的下巴盯着松本看。

  “而且我需要有人帮我照顾汉堡肉,我好像被他讨厌了……”

  和二宫一起住的日子很开心,他们一起打游戏,二宫当松本的摄影模特,松本听二宫新写的歌,其实也不过是平淡地过着每一天,松本却觉得这样才是这里该有的样子。

  汉堡肉还是总挠松本还霸占着二宫的怀抱让松本稍稍有些不爽,他笑抖着肩膀说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动物们都不喜欢你,明明润君那么喜欢动物我都替你伤感起来了。

  替我伤感就不要说穿嘛……没听说过人艰不拆吗。

  老太太和老爷爷回来了,看见二宫在很是惊喜,晚上叫他们两人过来一起吃了饭顺便把汉堡肉带了回去。

  二宫说我明天也要走了。只说了这么一句也没有然后。松本第一次悄悄挪动到二宫手边的手没有受到猫爪攻击,然后就这样握住了,“还会回来么?”

  “嗯……”他没有挣脱对方的手却也没有看对方,“我还要回来那明信片不是?”

  “那我呢?”

  他抬起头来又笑了起来,“什么你啊?”

  “不回来看我么?”他大着胆子继续问,果不其然地看见对方的耳朵慢慢红了起来,四处看了看举起了手里的掌机挡了脸。

  “唔……你可以……来看我。”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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