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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伴

8.送

    松本不是个喜欢叫外卖的人,如果不是饿到不行,家里没食材,外面下大雨又不高兴跑出去,他大概是不会叫外卖的。

    接电话的是个男人,声音尖尖细细听上去很年轻,慵懒地确认着他的点单和地址说好的马上送到。

    二十分钟后,门铃被摁响了,来人瘦瘦小小的递过披萨,说着2000日元的声音听起来和电话里是一个人。帽子下遮着的发梢上滴着水,松本递了一张5000日元给他,他接过低头在口袋里翻了一会又找了他3000日元。

    松本看见他的手,肉肉的小小的,一瞬间想到了汉堡肉。他说谢谢惠顾,摘下了帽子在门口甩了甩水,他看清了他的脸,清秀纯净,看上去年轻得让人怀疑是不是还没有成年。

    外面风雨交加,送到手的披萨还是热的,他犹豫了一下要不要请外面的人喝杯热茶再走,但是那人已经帮自己关上了门。

    下这么大的雨,在外面送外卖会感冒的吧。

    吃着披萨,松本觉得自己有点奇怪,居然这么在意起了一个陌生人。

    再一次遇见他的时候,是他在给隔壁邻居送外卖,天气很好,他穿着披萨店的制服显得爽朗,看见松本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认出了松本,他淡淡的笑了一下,露出一点点牙齿。

    好萌。

    他也点点头算是打招呼,定睛看了看他胸前的牌子,二宫和也,和也上面贴心的标了假名。然后眼神跟着那人小小的骑上摩托车的背影走了。

    自此之后,不喜欢叫外卖的松本为了见到他,每周固定会叫一到两次的外卖,有时是披萨,有时是意大利面。

    打电话过去的时候大多数都是他接的,声音总是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很好听。

    习惯了他的声音,不是他接的时候,心情都变得沮丧起来。

    他渐渐地摸清了他的上班时间,总在他当班的时候叫外卖,就为了在门口见到他的那几分钟。

    有时他会觉得自己很傻,莫名其妙地喜欢上了人家还用这种旁敲侧击的方法只为见他一面,又不是在演狗血言情剧。

    那天,他用好听的声音叫了自己松本君。关门之后,自己在家里乐了好一会儿。

    每周都能见到二宫两次,松本总有种自己在约会的感觉。他终于要到了他的私人电话号码,他说既然你总是给我送外卖就是缘分,留个电话呗。

    他笑了,说叫外卖的时候可别打这个电话,不当班的时候我可不会送外卖。一边调侃他松本君还真是喜欢我们家店,爽朗的笑容看不出话里的意思。

    他只摸着头说是啊。

    见得多了,他开始叫他nino,他也开始叫他润君。有时松本会点一份披萨,两杯饮料,然后在二宫送外卖的时候,送还给他一杯,说算是酬劳吧。

    什么酬劳啊,你又不是没给钱,却还是不客气地接过喝了起来,喉结一起一伏看得松本入神。

    天热的时候,松本请二宫进屋里坐坐,但总是聊了没几句,二宫就举着手机说我该回去了,再不回去店长该扣我工资了,吐吐舌头,戴上帽子出了门。

    冬天的时候,会在他等自己拿钱的时候递给他一杯热茶暖暖身子。

    他说送外卖很辛苦吧?

    他说是啊,特别是下雪天。外面的积雪渐渐厚了起来。

    要不,你打个电话给店长说你被大雪困住了回不去。

    他吐吐舌头,是个好主意,不过我还得去送下一份外卖,他有点心疼,居然不自觉地摸了摸他的脑袋,说注意安全。

    嗯。

    又到了夏天,他胸前的制服湿了一大片,乳首在制服里若隐若现,松本吞吞口水移开了目光,他低头点着钱没发现他的小心思。

    一会儿点完了说润君你有水么,我快渴死了。看见他手里拿着杯子也没问就一把抢过猛喝了一口,然后道了别就离开了。

    松本愣在门口思索着那杯水自己喝了一半二宫喝了一半算不算间接kiss。

    他又来送外卖了,仔细想想居然都送了快一年了,头发都剪剪长长了好几次。松本见过刘海长得遮住颜的二宫,也见过头发短得像运动系高中生的二宫。

    他常会被那双茶色的瞳孔吸引住目光而忘记接外卖,直到那人提醒自己喂喂润君你倒是快接啊,后面一条街的外卖还等着我送呢。

    由于身高,松本总是俯视着他,鼻头圆圆的显得很可爱,用上目线看自己的眼神很可爱,叫自己润君的声音也好可爱。他埋怨着你要是天天都当班就好了,我就能天天见到你了。

    他笑了,润君你要累死我啊,再说我天天当班,其他的员工该不乐意了。

    也是。

    又是一个下雨天,他又叫了二宫当班时间的外卖,然而来送外卖的却不是二宫。

    他问那人,以前这个时候当班的二宫君今天不在么?

    二宫君?他上周就辞职了啊。

    什么?辞职了?辞职去哪里了?

    我记得他好像说是去拉面屋打工了,那里离他家比较近。

    他说谢谢然后查了那家拉面屋的外卖电话在快下班的时候打了过去,电话那头的人清冷地说您好,请问需要什么。

    他听出了二宫的声音,说一份拉面连同店员二宫和也一起送过来谢谢。

    电话那头的人听了笑了起来,你不叫披萨了么?

    叫了,但是不是你送的外卖我吃不下去。

    十五分钟之后,二宫又出现在了松本的家门口,端着一份拉面湿着头发。

    不知道什么时候,外面又下起了雨,二宫被淋了个猝不及防,交过外卖就在松本家门口甩起了头发。一条毛巾毫无预料地扔到了他头顶。

    有一双温暖的手帮他擦起了头发,快到下班时间了没有外卖要送了吧?

    他说嗯。看见那份没有动的披萨有些晃神。

    那人却抱住了他伸手脱起了自己已经湿掉的衣服。

    一声喂还没出口就被吻住了,听见他问以后送外卖只送我家好不好?

    他被吻得无力,说着那可不行,我会被店长开除的声音还带点喘息。

    那我和店长去商量一下,我没告诉过你其实拉面屋店长是我熟人么。

    他拿过手机打了一通电话说相叶,以后我家的外卖让二宫君送好不好。

    那头说着好好,松润的话还不是一句话的事,送过去不用回来了也没问题。二宫能看见隔着电话,店长笑得一脸欠扁。

    看着他挂了电话,才想起来自己被脱了衣服还冷得半死,眼前却是那人放大的脸说看吧,你以后只要给我送外卖就可以了。

    当然重要的不是外卖,是送外卖的那个人。

    他说你其实根本不喜欢吃披萨吧,他摸着他肉肉的肚子说只要你送的我都喜欢,当然如果你把你自己送给我就再好不过了。

    拉面和披萨作伴一起被晾在了一边,而送外卖的那个人也在送完外卖之后被送进了那人怀里吃了个一干二净。

    多年后,他每当想起这件事都觉得自己当初选职业太不谨慎了,一送外卖就把自己也送出去了太不划算。

    而他却抱着他笑得满足,是么,我倒是觉得你是外卖送我的最好的礼物。

    拜托……是我送外卖,才不是外卖送我。他仰头给了他一个吻,看着外卖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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