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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不足,画手失格,常年寻求投喂

用คкเгค被搜索不到还是改回来了

【末子】特别

7.

    咖啡厅里多了名为松本润的常驻物品,二宫渐渐地学会了无视,偶尔被他看得脸红了,就把脸埋在猫咪里睡觉。

    松本觉得二宫一张猫嘴混在猫咪堆里特别无维和,笑得相机都抖了。猫嘴犬颜的猫系少年,在软绵绵毛茸茸堆里笑得软绵绵。

    二宫很想挠他一脸踹他一脚,“松本润你不用工作了么?”

    他笑得灿烂,“我不正在工作?”

    “动物专题?”              

    “不,人与自然。”

    “松本润你认真点!”

    他说着“我很认真的。”对着二宫明显闹别扭的脸咔嚓咔嚓地就拍了。

    “呐nino,什么时候让我好好地拍拍你吧。”

    他玩着猫说“好啊。”没有注意到松本脸上突然兴奋的表情还带着些难以发现的狡猾。

    有本杂志想介绍作为自由作曲家的二宫和也,杂志的总编辑是松本的熟人拜托了最近小有名气的松本。

    松本一听是要拍二宫和也,翘着二郎腿毫不犹豫地一口答应了。

    当松本带着各种器材来到二宫这里的时候兴奋之情已难以压抑,终于可以好好拍他了。门外的牌子“close”的一面向外翻着,他绕到店后面的后门按了门铃。

    这是二宫第一次在杂志上露脸,这样重要又具有纪念意义的工作他能接到真是太好了。

   【哦对,二宫桑说不要拍正脸。】他觉得短短一条短信的作用真大,一下子让自己从天堂掉落地狱。转眼想想也对,露了正脸,店里生意被打扰太多对谁都没好处。

   【你倒是早说啊,旬。】那边的小栗一脸无辜,你也没问啊。

    “所以,是你来拍我么?”他顶着明显刚起床的头毛惺忪着双眼。一件T恤挂在身上松垮垮的。

    “噗,你打算就这么拍么?”

    “当然不是,又没人通知我什么时候拍。”还是第一次进二宫的家了,里面各种乐器散乱却有序地摆着,除了必要家具,房间被游戏掩盖着。

    松本震惊了。“噢这本漫画我也有!”“这部游戏超喜欢!”等……我是来帮他拍杂志的诶。

    游戏宅的天堂,这样一个人居然能写出那么多炙手可热的歌曲。

    “衣服要怎么办?”

    “随便吧你自然就好……不过这身不行。”

    “为什么?”

    “不为什么。”他的目光没有离开他的锁骨和胸口,这种状态的他怎么能让除自己以外的人看见。

    黑色深V。无辜的眼神深沉的表情,拿着把明黄的吉他,你是牛郎么!

    松本拍了两张侧脸没忍住给他换了衣服。

    换上了白衬衫,打上领带,戴着眼镜。低头认真作曲,果然人靠衣装。

    “喂喂润君你怎么说话的。”他不满地撇撇嘴,趁松本检查照片打了会儿游戏,猫着背笑得小小一团。

    松本偷偷拍了一张作为私藏,没有拍到脸只有一个毛茸茸的脑袋。

    再换。

    白色的V领,外套一件黑色的背心,靠着窗边,脚边蹲着棕色的猫。虽然是背影,少年的身形却显出忧郁。

    躺在床上手垫在脑后用曲谱盖住脸,吉他躺在他旁边的中景照。用曲谱遮住半张脸只露出眼睛的特写,茶色的浅瞳在眼镜之后,朦胧深邃。

    拍完了,少年,猫,吉他的完美融合。他的侧颜纯净,他的手小小圆圆的,他的嘴角微翘却没有在笑,他的腿上团着一只猫却和他一样没有看镜头。

    自然放松,他面对镜头没有一点胆怯,认真工作的他和平时那个只顾着游戏和戏弄人的家伙完全不像一个人。

   “nino,我都要怀疑你是不是有双胞胎兄弟了?”

    二宫翻了他一个白眼,“干嘛,那么看不过我认真工作么?”

    收工,二宫换回了白T,抱着巧克力挥着手和松本告别,他把器材搬回车上,摸摸巧克力的头,又摸了摸二宫的头,二宫少见的没有反抗。

    或者说不能反抗。

    一只手被巧克力占着,另一只手抵着门。这种时候,就算吻下去也不会反抗吧。

    毫无预兆的吻,让二宫的脑袋哄地一下停滞了。

    轻轻地亲了一下,然后在他耳边说是告别吻,看见他的耳朵慢慢变红,自己也突然不好意思了起来。

    他终于反应了过来,“润君你……脸好红。”

    “烦死了,你不也是!”

    “好意思说我,还不是因为你。”巧克力在怀里挣扎着跑回了店里。

    “我这样也是因为你啊。”

    “什么啊。”

   “nino如果我说我以后只拍你,你会怎么说?”

    “给我好好工作!”

    “真冷淡。”

    “我还想靠着你养家呢。”话音随着门关上渐弱了。

   “nino我听见了哟我可是当你答应了啊。”松本润,小有名气的摄影师,30岁,在一家咖啡厅门口开心地像个得到奖励的孩子。

    虽然回家又收到了那人的短信,写着我才没答应呢后面跟着傲娇的爱心。

    噗。打了个电话过去接通后只说了句喜欢你就挂断了,气得电话那头的人只能窝在被子里害羞一边骂他狡猾。

    二宫和也,自由作曲家兼咖啡厅店长,30岁,终于还是败给了松本摄影师。

    杂志终于发行了,松本带着墨镜去便利店买了一打回来,在房间里对着杂志上的他痴笑。在我镜头下的他还真是可爱啊,不他平时就很可爱!

    读者们也对这套杂非常欣赏,说是没有露正脸,那种清新纯净又忧郁神秘的感觉只有最熟悉的人才拍的出来。

    他说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存在,眼前是松本拍他的所有照片,睡觉的他,玩猫的他,弹吉他的他,写歌的他,唱歌的他,发呆的他,专心看日出的他,做鬼脸的他,不同面的他在他的镜头前组成那个真实的二宫和也。

    他甚至不知道有些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松本润你这是侵犯我肖像权。”

    “不是你允许我拍的嘛!”松本眨眨眼装无辜。

    “谁允许你拍这种啦。”他把手伸到松本面前。

    “干嘛?”

    “补偿费。”

    他拉过那只手,他二宫抱在怀里,在额头上轻轻吻了一下,“这样够不够。”

    然后看着他在怀里又气又急地扭动,说谁要这样的补偿啦!

   “nino别乱动,乱动容易出事。”他安静了下来,把头靠在松本肩上说“谢谢你。”让我感受到了自己的特别。

    咖啡厅又多了一位员工,长着一张帅气的脸,却没有几只猫愿意亲近他,只能吃吃店长的豆腐来弥补心里的创伤。

    明明有着秒杀小女生的笑容却总爱调戏店长,就算被当成奇怪的人也毫不在意。不过店里的生意却意外地越来越好,二宫一边开心地收钱一边抱怨没时间打游戏了。

    摄影师的工作委托也会在咖啡厅谈,店长在暖暖的阳光下看着摄影师着迷,他发现了他的目光对他微微一笑害得店长又把脸埋进了猫里。

    猫咪喵了一声,好似在抗议他们秀恩爱不分场合,惹得来委托工作的大叔也跟着不好意思地咳咳了两声。

    午后的阳光把店里染上暖黄,牛奶的毛也变成了米黄色,法拉利和荞麦面伸了个懒腰翻了个身继续睡,马里奥团着奥利奥在篮子里小憩,炸鸡也懒得动在相叶的腿上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窝着。

    巧克力爬上了松本的头,看着他举相机偷拍对面毫无防备因为专心作曲而露着胸口的店长。

    你的存在,在我的生命中有了特别的意义,我愿意把你当成最特别的人,你呢?

    嗯……我也是。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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