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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คкเгค被搜索不到还是改回来了

【末子】Alphabet(6)

信我,这真是昨天的份,一回家就困哭了死活写不完

上一章的意思是加演

  6.fascinate

  灯光朦胧昏暗,精致的玻璃酒杯泛着流光,音乐,不断交谈着的男男女女营造出了非常适合酒吧的暧昧感。

  有歌唱声传入松本的耳朵,是松本不曾听过的声音。松本常来这家酒吧,因为虽然这里比较偏人也不算多价格也不便宜,但是酒好喝,环境也不像普通酒吧那样喧嚣张扬,生意却恰到好处地给人还不错的感觉,

  松本第一次踏进这家店的时候就被深深地迷住了,他花了几秒钟来思考这里到底是咖啡厅还是酒吧,店四周的墙壁上贴满了电影中的画面,吧台上居然还有背面是各电影的名台词。

  他在意了起来,眼前的调酒师像是知道他在疑惑些什么一样解释着,“这里啊其实是电影迷的酒吧。这里的顾客大多都是被电影的世界迷住的人。”

  原来如此,所以比起酒吧这里更像个俱乐部。

  他端着酒静静地听那个声音唱,唱的是一首小众电影的插曲,松本偶尔看过那部电影可惜已经记不清它的名字了,倒是这首歌给他留下了不算浅的印象。

  唱歌的人声音偏高,细而不尖,并不太稳却听得很舒服。松本对音乐不是很懂不知道他唱得到底好不好但是这歌声的的确确会让人情不自禁地着迷。

  松本晃了晃酒杯,又听了一会儿,转头去找唱歌人的身影。

  逆光中有个人坐在钢琴前弹奏,嘴贴得话筒很近,松本甚至能听到他换气的声音,可是一字一音都像是发自内心。

  松本试图看清对方的脸但是失败了,再怎么努力眯眼观察,都只有对方一个黑乎乎的剪影。侧影轮廓分明,他稍稍仰起头吐气,从鼻子到嘴到下巴脖子的线条很漂亮。

  他又很努力地从剪影看出了对方的手是小巧可爱型的与想象中弹钢琴的手不符,除此以外再也看不清了。

  旁敲侧击地问起了热情多话的调酒师,“你们店最近有驻唱了啊?”

  调酒师点点头说“是啊因为Nino最近觉得无聊所以就来唱了。”

  “Nino?”

  “啊就是坐在钢琴前的那个,你之前应该见过才对,坐你旁边变过魔术的。”

  松本想了起来,当初是有这么一天,他喝着酒忽然发现旁边的人在变魔术,情不自已地看入了迷,可是魔术没看进去多少,现在只记得那双手是像汉堡扒一样的小手。

  对,和这位驻场歌手一样,而且那个时候也没有看见脸,因为等他想看的时候对方已经收了扑克离开了。

  现在,他好歹知道了个称呼。

  “佐佐仓君,给我随便调一杯。”和唱歌声音有些区别但明显出自同一个人的声音在他身边响了起来吓了松本一跳。

  松本连忙转头想看清对方的脸然后发现对方长了张特别符合松本心中“可爱”这个定义的脸。

  不过……真的成年了么?

  发现了他的目光的人在对上眼之后就一直这样和他面面相觑。

  “Nino,他好像认识你?”

  “你认识我?”他指了指自己又看松本,松本连连摇头说“应该不。”

  被叫做Nino的人扯了扯嘴角笑了起来,“你要真认识我才吓我一跳。”他接过酒小口小口地喝了起来又说“二宫和也,你可以叫我Nino。”

  这下,松本如愿地知道了他的名字,而且是读作kazunari的和也。

  他们又聊了几句,一会儿二宫就已经润君润君地喊起了他,松本只觉得他叫自己名字的声音也特别好听,仿佛一开口他就能听二宫一直说下去,不紧不慢的语速,谈话地节奏也掌握得很好,时不时因为松本的话掩了嘴fufufu地笑了起来也毫不尴尬。

  “Nino是在这里驻唱么?”松本又点了一杯酒听对方轻轻跟着哼唱起来。

  他眨眨眼也伸手要了一杯酒,“算是吧,不过我比较自由想唱的时候才唱。”

  松本并不太记得之后二宫又讲了些什么,只记得对方的唇一张一合被店里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放起的音乐盖了过去,他没注意听,便愣了一下问“什么?”。二宫以为他没听见,凑近了又重复了一遍。

  他也第一次看清,原来二宫的下巴上还有一颗小黑痣。

  二宫好像是休息够了,把有些长的头发在脑后松松的扎了一个小辫,跳下了座位。这次没有走向钢琴而是问调酒师要了把吉他。

  松本并不常能见到二宫,他似乎真的如他所说的那样,想来就来,想唱就唱,亏的店长好脾气这么纵容他虽然松本也没有见过店长。

  遇见的时候,松本会请二宫喝一杯酒,听他聊游戏聊魔术聊最近新出的好看但小众的电影。大部分情况下,都是二宫在说松本在听,二宫说累了就趴在吧台上抱怨说“怎么总是我一个人在说话,搞得我好像话匣子一样,我才没有那么话唠。”

  “可是明明就很话唠。”

  “什么啊润君太过分了。”他轻轻地在松本身上锤了一下,一点没用力却让松本笑了起来。

  他嘟了嘴继续抱怨,“笑什么哦。”一下又推了推松本说“你伤害到我了所以要请我喝酒!。”

  “喂喂喂。”虽然这样吐槽着却还是请他喝了,看他把酒喝得和果汁一样忽然又开玩笑一般地问他“Nino你多大?”

  “18。”

  “诶?”他吓得差点没把手机扔了。对方又轻轻地笑了起来说“骗你的。30了哟,马上可就是大叔了。”

  明明已经是大叔的年纪了可是对方卖起萌来却毫无违和感,明明比他大,恶作剧成功时露出的笑脸也好,顺利地让他请喝酒了也好,总之不管二宫说什么做什么,松本都觉得对方让他移不开眼。

  形容得不恰当一点就是他被二宫完全地迷住了。

  松本觉得这没什么好不承认的,只不过这种感情很难描述即使想传达给本人也不知道该怎么做,只好看着他,听他说话,由他胡闹。

  他其实也想在除了酒吧以外的地方见见他,可总在一直看他玩游戏听他唱歌之后错过了邀约的机会,甚至连约他去哪里都没有想好。

  “呐,润君,我们去看电影吧?”他忽然仰头看松本像是想起什么一样地说。

  “诶?”

  “看你一脸很像约我出去的样子fufufu”他继续说,手里的游戏已经停了下来,松本心虚地摸了摸脸挠挠头,“有这么明显?”

  他下了座位绕到了松本的另一边,“有哟。”

  说“总是”似乎很奇怪,可二宫就是总是能知道自己在想什么,明明他什么都没有说过。茶色的眼睛望了过来一动不动地看着他。“想知道我为什么知道你在想什么?”

  松本点点头,换了个姿势侧头听他解谜。

  “因为啊……我有超能力。”

  松本发誓要不是自己喜欢他,肯定气得能把二宫揍一顿,可是偏偏因为他是二宫和也所以这种行为在自己眼中全变成了可爱得举动,你明明知道对方只是在耍自己玩却还是奋不顾身地掉入二宫的圈套之中。像是受了蛊惑的人,像是被猎人一步步诱入陷阱的猎物。

  他请二宫去看电影了,也因此知道了二宫的手机号,二宫似乎特别注重电影里的音乐不论是插曲还是主题曲还是配乐。他专心致志的侧脸一如初次注意时他弹钢琴的样子。

  松本没能送他回去不过收到了对方带着颜文字的“我到家了。”对着这短短地一行字笑得像一个傻子,松本知道自己大概是没救了,下了决心下次见到他的时候一定要告诉他自己的目光已经无法从他的身上移开了。

  灯光依旧昏暗朦胧,明信片又多了一套他们刚去看过的电影里的台词,音乐也换了一批,松本觉得耳熟却怎么也想不起来他在哪里听过,就像他已经不记得自己有多久没有看见二宫了。

  调酒师解释说他最近有些忙大概不会来了,语气很平静不像是第一次遇到这事,可是松本的心理却像是少了什么似地空落落的,因为那个迷住了他吸引了他所有注意力的人很久没出现了。

  松本又想到了上次和二宫一起去看的电影,特地挑了非热门的希望能有个安静点的氛围,他打开了搜索栏想搜那部电影,可是满脑子都是二宫和也,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按了回车。

  底下跳出了好多部松本没有听过的电影,音乐那里写了二宫和也。

  ……等等?同名同姓?还是就是他认识的二宫和也?

  他有些混乱,随手点开了那些音乐,然后确信可能真的是他认识的二宫和也。

  因为他听二宫唱过,用他特有的听上去漫不经心却又动情的声音,边谈着钢琴边唱,边抱着吉他边唱,边坐在他身边便无伴奏地轻轻哼唱。

  可他从来没有说过,回想起来自己除了知道他叫二宫和也,30岁,喜欢游戏魔术吉他电影根本什么一无所知,而意外要到的电话也在那一次一起看电影之后再也没有拨出去过。

  明明什么都不知道,明明细数都没有见过几次,可是他还是觉得二宫有独特的魅力让他心甘情愿地喜欢他。也许那不叫喜欢只是单纯地被吸引,可是那又如何,松本就愿意把他当成喜欢。

  再一次见到他的时候,松本险些没认出他,他剪了头发,短短的露出了耳朵却一如既往地散乱着,有些像早上起来发现睡乱了但是没有在意的感觉。

  他看见了松本一如既往地抬手说“哟。”

  松本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回了句“好久不见”坐下来等他说话。

  “你有事要问我?”

  又来了,那讨厌的超能力。

  “那些歌是你写的?”

  他点点头,难得没有伸手要一杯酒,“嗯。”

  “为什么从来没有听你提起过?”

  “因为没有必要啊。”他摸了摸鼻子继续说“曲子们本身就是迷人的,何必因为是不是我写的而对它们产生影响。”见松本点了点头又笑了起来抱了吉他,弹了两个音节又抬头看他“还是说,如果知道它们是我写的你会更喜欢它们?”

  松本又点了点头,少见地出手打扰了二宫想做的事,轻轻地拿过了吉他放到了一边,“是啊,因为我喜欢你。”

  鼻尖摩擦,两人的距离近得随便一动就可以贴上,忽然有人咳了一声,转头看见一脸认真的在调酒的调酒师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像是在提醒他们这里是公共场合。

  二宫退了回来又抱了吉他,“不过润君,我还有一件事没有告诉你。”他又随手拨了两个音节,轻快而活泼和平时不太一样。

  “什么?”

  “那个啊……谢谢你给我的酒吧增加了那么多生意额。”

  松本才突然明白了些什么,比如这个人为什么那么自由,比如为什么他在请二宫喝酒的时候调酒师先生总露出一脸微妙的表情,比如这家店的店长为什么可以这么纵容二宫,因为二宫就是店长。

  从他踏进这家店开始,一切都注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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