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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窝边草 04 (完)

窝边草们真可爱,我都想吃()

然而本篇只是讲述了两颗草如何互撩(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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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4

  

  汉堡扒套餐和炸鸡套餐被端上了桌,二宫撑着脑袋有一筷子没一筷子地戳着汉堡肉和相叶搭话说“呐相叶酱,你说兔子到底会不会吃窝边草啊。”

  “我又不是兔子我怎么会知道啊。”

  “诶?”二宫眨眨眼把切下来的一小块汉堡肉扔进了嘴里,“你不是兔子吗?”

  “才不是好嘛。”

  讨论无果,二宫毫无干劲地又把筷子往汉堡肉上一戳,“可是谁说兔子不吃窝边草的。”

  “小和是在说松润?”

  二宫没回话当然也没有否认,相叶便露出了一脸“我猜对了吧”的表情,又挑挑眉看他家竹马不留情地翻了一个白眼,“于是,到底怎么样了?”

  “什么怎么样?”他喝了一口水,装作不知道对方在说什么的样子。

  “其实,我觉得松润也是喜欢你的。”

  他嚼了两口把汉堡肉推到了一边,“你又知道了。”

  “其实我觉得小和你该主动一点的。”

  二宫摸着下巴左右掰了掰脖子,“相叶氏,结账吧。”

  “诶?我?”

  “当然是你啦,相叶桑。”

  

  对于二宫而言,松本自然也是身边人了,然而不是二宫想要吃这颗窝边草而是对方恰好是根窝边草。谁说因为距离太近会看不见对方魅力点的,二宫觉得就是因为他一直在松本身边才会感受得到对方温柔里的温暖,才会觉得对方连做蛋包饭时特别不器用的地方都觉得可爱到不行。

  这些感情当然不是在一天之内觉醒的,十几年的相处,这个男人从一张鼓鼓的包子脸到现在轮廓分明的浓颜,外表和性格都变了一些,只是骨子里那些不服输克己又认真的地方,那些最吸引二宫最本质的地方十几年如一日,然而真正感到心动的时候还得算自己吐得最厉害而对方却毫不犹豫地帮自己催吐的那一次。

  这段可以算的上是他们十几年友谊之中被提到最多次的佳话,在二宫心里,却是把松本分为窝边草和不知道能不能该不该下手的窝边草的划时代。

  等相叶付完了钱,他两手插进口袋微微猫着背等对方走过来,转身看见了拼命低着头不想让自己看见的松本,突然间想笑,突然间又想使坏,虽然知道对方可能会误会些什么,二宫却一点不急着解释。

  兔子吃不吃窝边草暂且不说,此刻二宫还在放长线试图钓松本润,非常配合地打算装作没看见地从远一点的地方走过,相叶却忽然注意到了松本,还出声打了招呼,“松润!”

  被叫了名字的人只好抬起头来,带上了做坏事被抓包了的表情摸了摸鼻子不等谁问就解释了起来,“好久没来食堂吃了,你们吃了什么?”

  松本润讲起谎话来还真是不擅长到了极点。

  和做蛋包饭有的一拼。

  

  上班的时候最开心也最难熬的地方在于他能从自己的座位毫不费力地看到二宫的摸鱼小动作,松本想要放松的时候看这个就能把刚刚从上班开始积攒的疲惫和烦躁一下子全都消除比什么放松的方法都要管用,可是二宫厉害的地方也在这里,看上去完全就是在不务正业般的胡闹,一旦进入工作模式。侧脸的下巴线条漂亮得让人用手去确认,他想二宫曾经的女朋友会不会也被二宫这样的表情吸引,会不会也亲不自禁地抚摸过二宫的下巴,而被打扰到的二宫又是转头用怎样的眼神去看他们,他不知道,因为他没有见过也没有办法现在去实践。

  周末到了,室外派的松本打算自己做饭然后出去看看舞台剧或者电影,逛逛服装店和饰品店,室内派的二宫叫着外卖打着游戏从mother base“逛”到了别人的基地,突突突地打了一场痛快人心的掠夺战。

  完全相反的生活。

  松本左手还拎着刚买的衣服里面竟然混了一套给二宫买的,又不是去哪里旅游了,二宫也不是亲戚家的孩子,却没忍住给他买了衣服,谁让这个人都至少有四年没有自己买过新衣服了,又不是没有钱更不是没有时间,而右手则是拎了一袋子荤素搭配的食材,没有事前联系就直接按响了二宫家的门铃。

  按了一会儿,有人接起了门铃电话,因为有摄像头对方能看得到是谁来访问自己,所以只是想在做最后确认的时候一般轻轻笑了起来问,“润君?”

  松本穿着围裙站在至少半个月没有开过火的厨房里有点点生气,和这人讲了多少次了总是吃外卖对身体不好,又不是不会做饭,明明做得有时候比自己都要好吃,却总是输给一个“懒”字。松本长长地为二宫叹了一口气,自顾自地吐槽了一句,“懒死你算了。”

  而沙发上他以为正在专心打游戏的人却回答他,“怎么会呢,不是有你在吗?”

  打游戏时说的话和醉了之后说的哪个更可信。

  “这句话我要怎么理解比较好?”松本盖上了盖子闷起了小火,人却走到了二宫的身后带上了浓浓的笑意。

  他扬了扬嘴角但是没有回头,所以松本并不知道二宫的表情,只能看见对方依旧对着掌机却没有在打一边还嘴硬地说着,“你有什么不好理解的?”

  “哪里都不理解,需要二宫老师指导。”松本趴在了沙发上凑过了脸去,就把气吹在了二宫的耳朵上。

  那人缩了一缩回过头来,眼神没有对上,吸了吸鼻子问他汉堡肉是不是要烤糊了。

  “我又没做汉堡肉。”

  “都一样。”终于对上了眼的时候,二宫的脸上就差真的写上“害羞”两个字了。

  “Kazu。”对方又那样压低着声音叫他,二宫摸了摸鼻子,移开了眼又被松本两手固定住了脸,“我可以吻你吗?”

  等等你好像跳过了好多步骤!

  再说明显也不是第一次吻了好嘛。

  当然这种时候这样子吐槽显然有些毁气氛,二宫愣了一秒,就被那个从脸上读到答案的人不经同意地吻住了。

  再一次感受到对方的嘴唇的柔软和温暖,“啊原来对方的唇可以这么软”,“原来和松本润接吻时这种感觉”的想法从心底蔓延,下一秒手不自觉伸了出去环住了对方的脖子。

  “润君。”他也张口喊了对方的名字,气息还因为刚才的接吻而有些不稳,“我需要再确认一下,这样的我真的可以吗?”

  他笑了起来走到二宫身边坐下把二宫抱到了自己腿上,“你要不要问问我的兄弟可不可以?”

  “诶润君你什么时候有兄弟了?”

  “当然有啊。”松本挺了挺腰,对方的耳朵马上就红了起来,不满地摸了一把松本满是敏感点的腰背,“你再这样我们就真的没有晚饭吃了。”

  松本想起来锅里还闷着的东西,虽然眼前的人香甜可口,然而还是循序渐进来的比较好。他松了手二宫便从他的身上爬了下去又抱住了掌机,见松本还没有动静又踢了他一脚说,“还愣着干什么,等着吃我豆腐啊?”

  偷偷还想摸一把大腿的人一愣,“你怎么知道的?”

  “我什么都知道。”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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