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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绊(29)

  29.抱

  他很好抱,瘦瘦小小软软糯糯抱在怀里很舒服,最重要的是圈在怀里大小正好,像一团会说话会生气会笑闹会撒娇的糯米团子。

  第一次抱住他是一次意外。

  松本在乐屋等得有些不耐烦了,马上就要上台了,可是自己的吉他手就在两个小时前说他辞职不干了,开什么玩笑!

  虽然现在没时间思考这个问题,因为好友介绍来救场的吉他手还没有到。

  没有吉他手,演出就无法开始。

  松本坐如针毡,看看表,看看门,终于忍无可忍地站起身来打开门,一个软绵绵的东西撞进了他的怀里。

  啊抱歉,路上堵住了,还来得及么?

  保持着把他抱在怀里的姿势,松本还没来得及反应,软绵绵的东西抬起头来,过长的刘海遮住了茶色的眼,薄薄的w型嘴一张一合,下巴上还有一颗小黑痣。少年般的面容显得很可爱,真诚的道歉也让松本生不起气来。

  本来也就不是对方的错。

  终于往后退了一步放开他说,来得及。又伸手把他拽了过来按在座位上,还有20分钟,别动,我帮你稍微整理一下。

  他愣愣地点了头,任由松本在他脸上头上折腾,抱出吉他来调了调音。

  那曲子……?

  他比了个OK的手势说没问题,刚才来的路上已经学会了。

  他的眼圈微微有些重,可是皮肤很白很好不需要做太多处理,松本稍稍给他扑了点粉,把他明显刚睡醒的头发吹了柔顺。

  转身又取了一套衣服塞给他让他换上。瘦小的人架不住那件有些大的黑色V领T恤,军绿色的裤子倒是勾勒出了好看的线条。松本伸手拉了一下因为过大滑出了半个肩膀的领子。

  太大了。他嘀咕着又去翻,听见外面让他准备上场的声音只好说算了没时间了,这样挺色气就这样上吧。

  擅自拉了他的手走,那人还在调整吉他的带子,松本突然开口问等下你多大了,我没有雇用未成年吧?

  他fufu笑出了声,比你大两个月。

  诶!?

  一下子亮起的镁光灯,一瞬间松开的手,他听见对方问紧张么,十分坚定地回答,不。

  掌声响了起来,他们并排着走了出来,十分自然,自然得不像是20分钟前才认识,不……准确来说还不知道名字还算不上认识。

  寒暄了一番,主持人对松本身边的陌生面孔终于表示了好奇,想着应该要介绍一下他,可是对于20分钟前才第一次见面甚至现在都还不知道名字的人到底要怎么介绍。

  一秒钟的沉默,身边的人却突然开了口,带上了可爱的笑容说自己是松本新一任的吉他手,名字叫Nino,今天是第一次演奏。等会儿要是发现吉他声突然断了,大概是自己把插头拔掉了。观众笑了起来,隐约听见有人喊加油,他吐吐舌头卖萌被松本拍了下脑袋。大家又哄堂大笑起来。

  他又向松本点了点头表示自己会加油的,松本伸手搭在他的肩膀上揉了揉,衣服滑了下来又顺手拉上。相视微笑仍不似初见。

  主持人示意可以上去演出了,二宫站起身来背上吉他跟在松本半步后面慢慢走。

  吉他声响了起来,歌声响了起来,瘦小的人弹着弹着跟着节奏一起跳了起来,场面很High,松本从舞台的那一头跑到这一头,抱住跳啊跳的那个人的头靠近自己,把话筒递到了他嘴边。

  他的声音有些尖细,他的音调可能也有些不太准,可是他的侧颜轮廓认真又好看,微微嘟起的嘴唇唱着他的歌一下一下地唱进了松本心里。

  他带动了全场的气氛,将歌手和吉他手之间的独特氛围渲染得到位。间奏,松本松了手,他往外跑了几步来了一段独奏加入即兴发挥的弹奏很有那人的感觉,继续唱歌,松本和他对视着换了位,对他唱了一段有跑走对着侧舞台的观众唱又跑到他身边,吉他声随着松本跳起落地的一瞬间戛然而止。

  鞠躬,灯光暗下,松本搂着他走下舞台又顺手拉好了他滑下肩的衣服。

  演出很完美,完全不像是第一次见面第一次合作,其实不管是演奏还是演唱都不是那么完美,可是对方巧妙地与他配合了起来形成了另一种的有的默契。

  回到乐屋的时候,松本再次抱住了他。Nino今天谢谢你!

  他被那人抱了满怀,有些发愣才回应了不谢,一下又勾起了点笑容说请我吃饭?

  你吃慢点。松本撑着头看他大口大口地吃着汉堡肉,塞了满嘴嚼嚼嚼的样子像极了小动物,软软的人换回了自己的衣服随意地像个高中生,对方才想起来问他叫什么名字。

  二宫和也。Nino是我昵称,一般写歌和演出的时候都叫这个。

  声音含含糊糊地,松本却听了清楚,那人嚼完了汉堡肉又问私下可不可以叫他润君,觉得松润这个名字太工作化了,他不喜欢。

  松本有些意外,看着他透彻的茶色眼眸像要被他吸进去一般一下有些走神,工作的时候叫我润君也可以哟,那么我私下也可以不叫你Nino么?

  他又伸手捂住嘴fufufu地笑了起来,那你想叫什么?

  Kazu。

  润君我们才认识半天都没到哟。

  你介意?

  倒也没有,他红了耳朵,专注于解决剩下半块汉堡肉,又听见那人说你愿意以后也当我的吉他手么Kazu?我需要你。

  他抬眼看他,眼里看不出情感,只几秒钟的沉默,又勾起了点笑容说请多关照,润君。

  二宫正式成为了松本的吉他手,因为松本的歌大多都只需要吉他伴奏,经常的,他都只带着二宫一个人上节目,常被人吐槽说干脆变成两人组合算了,二宫吐了吐舌头说不不不我还是在润君后面弹弹吉他就足够了。笑容甜美,说话随意又不失谦逊。

  二宫很适合节目,他会接话,懂得松本想要表达什么,这也是松本经常带着二宫上节目的原因之一。有时候松本常常觉得他们似乎不像是不久前才认识才一起合作,而是在一起配合了很久那般不用多说话就可以了然对方心意。这一点,那个辞职的吉他手做不到,也是造成那人辞职的原因之一。

  当Nino是松本的新吉他手广为人知的时候, 他也知道了二宫原来是酒吧的驻唱歌手,自己写歌自己唱,相叶是他的竹马,所以把他挖来救场了。

  在这件事上,他对相叶感激万分。

  松本作为歌手知名度非常高,工作也很忙,没过多久,他就迎来巡演。他忙着排曲目表和演出流程创意的时候,洗完了澡的二宫就坐在松本家沙发上打游戏,两条光溜溜地白腿就这样露在外面,偶尔提两个意见虽然大部分都被否决了,他就撇了嘴丢了掌机抱了吉他来了一段苦情的即兴创作。

  看着松本露出一脸真受不了你这家伙的表情又笑了起来。

  二宫很有音乐天赋,松本的大部分歌曲他都学会了,有时松本忙了没空理他,他就在一边自己慢慢弹慢慢唱,好好一首色气的歌被他唱得揪心。

  Kazu你到底在干什么……

  我无聊。

  无聊你给我写歌好了。

  诶真的可以么?他无辜地眨了眨眼睛得到了肯定的回答,翘起了腿摸了张纸出来一边弹一边写。

  等松本差不多都搞定的时候,二宫已经蜷在沙发上睡着了。写好的曲子放在一边还画上了爱心。

  真可爱。

  他不忍心叫醒那人,可是又记得那人腰不好不能放任他睡在沙发上,只好把他抱到了床上,自己躺上了空着的另一边。

  还好,床够大。

  二宫占据了松本平时放抱枕的地方,想着不能让那人白白麻烦了自己,毫不尴尬地就把那人拽进怀里当抱枕抱着。

  嗯软软的,比抱枕舒服。

  醒来的时候,二宫被吓了一跳,他以为自己终于忍不住对那人的喜欢爬上了对方的床,记忆还停留在自己歪七扭八地倒在他家沙发上作曲,怎么现在就被抱在了怀里。

  看看两人衣服都穿的完好也没有换过大概是没发生什么事,那人睡得香甜,腿还压在二宫身上,二宫抬手戳了戳那人的脸看他一下惊醒瞪大了眼看他。松本抬手捋了头发说你醒啦,放开手转身之前踹了二宫屁股说还麻烦我把你搬到床上,给我做早饭去。

  是是是我的主人。起身下床,衣角摇摆,昨晚没太注意,早上看清了那人下身的着装冲击力有些大。

  在大喊二宫和也你给我先穿上裤子之前,吞吞口水想饱饱眼福也不坏。

  去大阪前一天二宫回家理东西了,早晨松本发了短讯二宫没回,立刻就冲了过去用备份钥匙打开他家门才把二宫从被子里挖了出来,屁股后面还藏了一台掌机,他睁开迷茫的双眼问怎么了。松本皱了眉毛,还问怎么了,快起床和我去大阪,明天就要演唱会了你忘了么。

  他恍悟地“啊”了一声,狂野的头毛一如初见。

  飞机上他睡得东倒西歪,松本把他的头靠上了自己的肩然后一个人莫名其妙地偷笑,他明白自己可能是喜欢上这个抱起来手感很好的人。

  演唱会和松本计划中一样顺利进行,唯一的意外大概是奔跑中,二宫一转身又撞进了自己怀里,干脆从后面抱着他玩起了泰坦尼克号的姿势,他背着吉他张开双手笑得一脸满足,台下有尖叫声,但是两人都不介意,放开的时候击了一掌又背靠背继续演唱起来。最后一首,是二宫写给松本的曲子,一曲终了,大声地和观众说着谢谢,他们紧紧地拥抱在一起,灯光也慢慢暗了下来。

  歌手和唯一的吉他手拥抱在一起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不对,那个时候他们都不曾想过其他的什么,只觉得这个舞台很棒,他们一起共同完成的演出完成之后原来是这样绝妙的成就感。

  回到旅馆的时候才想起来再怎么解释,拥抱对方时过快的心跳也是不可忽略的,自己喜欢对方,不知道有没有在拥抱的时候暴露。

  他说时间还早我们出去逛逛吧,拖了那个艰难地放下掌机的人在夜色中散步。

  深秋的风有些冷,刚一出旅店,二宫就冷得发抖,听见旁边人嘲笑他像怕冷的无毛犬,伸了手往那人脖子里放,凉得那人直喊好冷,却握住了他的手放进了自己的口袋,笑得温柔问他暖和么。

  什么嘛。

  手被握的更紧了,最后整个人都靠在了他怀里被他抱住。

  润君……

  Kazu……

  不合时宜地同时开口,两人一愣又笑了起来。

  你先说。

  不,你先说。

  你先说……算了算了一起说。

  夜色中,数出了声的一二三,然后是重合的话语一字不少。

  我喜欢你。

  不知道是谁先笑出了声说多大的人了还学学生一样纯情的告白。

  不知道是谁的手轻轻捶打上了那人的肩满带笑意地说他笨蛋。

  对方勾起了更深的笑意说,顺便我的经纪人也还空着你要不要兼任一下?那样就可以天天和你腻在一起也不被怀疑了。被那人继续拍了肩膀说那才更可疑好不好。

  旅馆里,穿着浴袍的人坐在床上听着浴室里哗哗地水声笑得意味不明。看见他快出来了又转了眼看电视。洗完澡的人穿了件宽大的衬衫即使穿了内裤也被遮了彻底。

  夜晚的神经很脆弱,转眼就被那个心思完全不在电视上的人又抱在了怀里,在背后被慢慢地蹭着,耳边是那人低低的声音。

  Kazu,我想抱你。

  你不是抱着么?

  他轻笑了起来,慢慢地重复了一遍,我是说我想 抱 你。

  当第二天睁开眼看见赤身裸体的自己和对方,床单和被子都凌乱不堪,衬衫像抹布一样皱在旁边,二宫被那人抱得太紧完全挣脱不开,腰间的疼痛表明了昨天松本有多兴奋。一会儿也睁开眼的松本亲了亲怀里软绵绵的人。嗯Kazu果然软软地,抱起来很舒服,想起昨晚因为他的身体抱起来太过舒服让松本忍不住多来了几遍,对于那人太久的渴望当实现的时候原来是这般满足。抱起来很舒服,另一种意义上也是。

  那人抱起来软软的,很舒服的人现在终于为他所有了。不管那人捶打着自己还带着沙哑的声音骂自己混蛋,他又紧了紧怀抱让二宫不得动弹,终于听见那人轻轻地改骂了笨蛋。

  当二宫惊觉和那人共处一室有危险的时候,松本更加确信了抱那个人是会上瘾的,各种意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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