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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分手

死蠢地看错点文的人,就不艾特了

题目:二润,渡海X道明寺,两个司的故事

我真的不太会写角色文,也算是做了一个挑战吧,但可能有点ooc了【扑通跪下】

剧透:题目虽然叫分手但一点点都不虐的啊啊啊

分手

  当道明寺扯着他的衣领说要分手的时候,渡海毫不在意地挑了挑眉毛压下了对方的胳膊,“给我一千万就和你分手。”

  “你以为本大爷是谁,别说一千万,两千万都行。”他松开了渡海,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卡,“里面至少有两千万,拿着它赶紧滚。”他眉头紧皱看起来非常生气,渡海觉得对方的眉毛都又浓了几分,刚要伸手接过卡,对方却又收回了手。

  “我反悔了。”他似乎稍微冷静了一些。

  “反悔可不符合你道明寺的作风。”渡海笑了起来,也明白对方绝不是因为不舍得钱而反悔,对方可是家财万贯的道明寺司,哪会在乎这点小钱。

  “凭什么你睡了我我还得给你钱。”道明寺将卡收了回去,今年35岁的他早已经不是那个任性妄为的少爷,继承家族产业之后他变得成熟稳重不少,这几年还是第一次被气成这样。渡海觉得此时的道明寺像个被玩具欺负却又不舍的放开玩具的孩子,忍不住有些想笑。

  “那你是想要怎样?”

  “在上到你之前别想让我分手。”他恶狠狠地瞪着渡海,仿佛要把他盯出洞来,而渡海只觉得这位少爷可能脑子不太好。

  “要分手的是你,说不分的也是你,你要不要请医生看下脑子?”

  “渡海征司郎!”他恼羞成怒地冲到了他的跟前,各种狠话在脑子里过了一遍,忽然又觉得这些话对渡海来说根本不痛不痒,突然又泄下气来挥了挥手,“算了我懒得和你吵。”

  “那还分手吗?”渡海猫着背慢悠悠地走了过来,在他的身边坐下了。

  “分个屁。”他憋了一肚子,顾不上教养和风度地爆了粗口,而渡海显然很喜欢这样粗暴直接的道明寺,伸手掰着他的脑袋用力啃上了他的唇,像一只饿极了的野兽。

  

  如果时间可以倒流,道明寺觉得自己一定不会再去招惹渡海,这个人骄傲倔强油盐不进,像一只不愿被征服的猫,而他偏偏喜欢征服别人,更喜欢征服倔强的人,只可惜现在看来,他没有征服渡海,反而被渡海征服了。

  对方有一百种方法让他气到想要摔东西,却同时也让自己无法就这样和他分手,毕竟,在渡海不故意气他的时候,他温柔体贴,擅长察觉自己的心思,像在自己心里装了窃听器一样对自己了如指掌,也是这种了如指掌才让渡海轻而易举地能惹他生气。渡海就像一个危险又好玩的玩具,让他欲罢不能。

  他本不应该认识渡海,他是道明寺集团的管理人,身份尊贵,而渡海则是一个不写任何论文对升迁没有任何兴趣的外科医生,尽管技术优秀,是唯二能做佐伯式二手术的人,道明寺却从未听闻过他的名字。

  “心脏外科?佐伯我倒是知道。佐伯式手术非常有名。”初次听到渡海的职业的时候,道明寺这样说着。而他并不会知道眼前那个看上去毫无干劲的男人第一次做佐伯式手术就做的比佐伯本人还快。但是渡海并不在意这些,就像道明寺不会在意自己是谁一样。

  而就在渡海如此平静地为他做检查的一个小时之前,已经有好几年不曾暴跳如雷的道明寺正在质问他的秘书为他做心脏检查的医生怎么还没有来。

  “电话呢?”

  “打过了,没人接。”秘书有些惶恐,自从他跟道明寺这么些年,还没出过这么大的纰漏。

  道明寺有他的家庭医生,但是负责心脏检查的家庭医生今天有事不能来,提前就和道明寺打了招呼说会请另一位优秀的医生过来帮他做检查,还特意提醒说了这位医生技术虽然优秀,性格恶劣不好相处,还请他多谅解。道明寺完全没有在意,性格能多恶劣能有他恶劣吗?

  “我来打。”他其实并没有很生气,秘书是无辜的,有错的事这位医生,他早就学会了不迁怒别人,伸手要过了输了号码的手机。

  “喂?”

  倒是打通了。

  “你好,渡……海医生?我是道明寺。”

  “……谁?”那人说话含含糊糊地,听上去还有些不耐烦,还想再问些什么又突然想起来了道明寺是谁,“啊…想起来了。不好意思我现在没空。一个小时后再说。”

  道明寺抽了抽嘴角,他已经好久没听见有人敢这样和他说话了,一时间竟勾起了他的少爷脾气。“我要你现在就过来。”

  “行啊,给我一千万。”

  “你以为本大爷是谁,别说一千万,两千万都可以。”他翘着腿,脚上的鞋锃光发亮,却听见电话那头传来了不属于渡海的声音。

  “渡海医生,拜……拜托了,救救我……”

  “我现在要去做检查了,对方说要给我两千万。”

  “我没有那么多钱,一千万行不行……啊不,两千万就两千万,请帮我做手术,患者就要不行了,我不能让他死在我手上,我……”后面的话道明寺听不清了,因为渡海的声音又重新清晰地传入了他的耳朵,“你也听到了,我现在救人一命就马上能收到两千万,所以,一个小时后再说,道明寺先生。”他说完,马上就挂掉了电话,留下了电话那头的道明寺不可思议地盯着手机。

  他的秘书现在很害怕,他觉得道明寺马上就要把手机扔到他的脸上了,他准备好了道歉的话,但是他也知道道歉有用的话还要警察干嘛,所以他现在应该好好思考辞职信怎么写了。

  只听“啪”地一声,手机被重重地扔到了桌上,道明寺看了他一眼,忍住了生气的冲动,挥了挥手,“趁我还没发火,赶紧滚出去。”

  秘书诚惶诚恐地捂了捂胸口,赶紧溜了出去,他觉得这会儿他自己该去检查下心脏了。这位渡海医生可真够厉害的,敢这样对道明寺,还想不想混了。

  

  秘书没有想到的是,一个小时后,那位姓渡海的医生还真的出现了,黑色的V领T恤配杏色七分裤,本来是无功无过的搭配,硬是被头顶乱糟糟的头发和脚上的凉拖拉低成了公园遛弯的大爷水准,秘书扫了他好几眼,为他的命运感到担忧。

  道明寺也没有想到渡海一个小时后真的还会来,他的气早就消得差不多了,对方要是不来,他顶多和他一直以来的专属医生抱怨一两句,现在对方这行为简直是没把他放在眼里。听到秘书的报告之后,道明寺什么话都没说只让对方进来,他当然可以选择不见对方,但是不见见对方骂他一顿实在是难解心头之恨。

   当对方猫着背慢悠悠地毫不在意地走进来的时候,道明寺觉得他今天要是不好好教训他一顿自己枉为道明寺集团当家,可当他看见渡海那张脸的时候,他忽然又愣住了。

  就在上周,他还在一家酒吧里见过对方,那天酒吧人很多,只有对方身边的座位还空着,那时候对方穿着和现在一样的黑色V领T恤,锁骨和现在一样好看。他们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天,对方说自己叫“征司郎”,而道明寺说自己叫“司。”

  “真巧啊,我们的名字里都有司。”

  渡海不可置否地笑笑,没有接话。

  因为那张脸很合他的胃口,“征司郎”身上透露着的孤傲的感觉又让道明寺觉得很有意思,自己就上了点心,他想和对方交个朋友,对方却没有理他,说了些他没有朋友也不想有朋友这样莫名其妙地话。

  “对了,你喜欢大米吗?”

  “哈?”

  

  “原来是你。”道明寺准备了一肚子狠话忽然没处可说了,这时候如果渡海肯放软态度和他卖个萌道个歉说不定这事儿就这样过去了,他今天没有生意要谈也没有会要开其实没损失什么,可对方竟然茫然地看了他一眼,问他,“我们见过吗?”

  “你……”他站了起来,走到了渡海的跟前,渡海比他要矮半个头,仰头的上目线茶瞳明亮有点可爱,让道明寺像是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那人又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司,总这么生气可对身体不好。”

  “我看就是你故意要惹我生气。”

  “哪有,一条人命呢,除了我可没人能救。”他仰着头,语气轻巧。

  他不知道渡海的技术,只当他在找借口,直到他后来在医院里看见主刀医生几乎要跪下来求他帮忙,他才明白渡海的孤傲不是没有原因。

  

  他把检测报告递给了道明寺,“你的心脏没问题。”

  对方收好了报告,给陷在沙发里的渡海倒了一杯茶,“你真的不考虑和我交个朋友?”

  渡海沉默了一会儿,“我觉得你还是再找个医生看看比较好。”

  “我哪儿不好了?”道明寺吓了一跳。

  “脑子。”

  “你……”他忍住了揍人的冲动,对方还是那一脸不咸不淡的表情。

  “我说了我没兴趣交朋友,司你记忆力有点差啊。”他喝了一口茶,继续说道,“喝酒闲扯的朋友对我来说很碍事。”

  “非要做我朋友的话,陪我一起吃大米的‘朋友’和陪我一起睡觉的‘朋友’你要做哪一种?”

   “这两种有什么区别?” 他自然听懂了渡海在调戏他,可那第二次出现的“大米”却令他异常在意。

  “第一种是恋人,第二种是炮友。”

  长久的沉默之后,道明寺站了起来又给自己到了一杯茶,“我挺喜欢大米的。你一般怎么吃?”

  “鸡蛋酱油拌饭。”

  

  道明寺其实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选择做“陪渡海一起吃大米的‘朋友’”,一切都来的太莫名其妙了,但是道明寺一向感性大于理性,他已经把所有的理性用在了工作之中,感情上他还是想跟随自己的心,只是他常常觉得自己做错了决定,因为渡海实在是太会惹他生气了,惹他生气也就算了,还靠着检查很快摸清了他的敏感点,以至于明明自己体能占优势却被对方给睡了,每次想到这里,道明寺都很想和渡海分手。

  “分手可以,想好到底给我多少钱了吗?”渡海懒洋洋地躺在沙发上,身上还反盖着他看了一半的书。

  “给个屁。”

  “也行。”渡海勾了勾嘴角,起身抱了道明寺的腰伸手就要脱他的裤子。

  “我说你能不能别惹我生气了,我怕我那天真的忍不住掐死你。”

  “掐死我这样的人不值得,司。”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好听,干净的像个天使,可做的事却总像个恶魔。但回想了一下也确实是自己先招惹的对方,只能说是自食其果了,这样想着道明寺彻底冷静了下来,心安理得地侧了身靠在了渡海身上继续处理文件,渡海的身体很软,和他的性格完全相反,抱起来的手感也很好,身上独特的烟草和酒精混合的味道让道明寺总是感觉非常安心。

  “司,闹够别扭就起开好不好。”他推了推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依靠在他身上的人,又摸了一下他的屁股,“碍事。”

  ……他他他竟敢说本大爷的屁股碍事!我就不起!道明寺幼稚地坐在了原地不动甚至故意贴上了渡海的手,那人在背后轻轻笑了起来,把头靠在他的肩上,身体贴上了他的背。

  “你坐着我的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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