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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子】绊(32)

32.宴

  收到来自松本集团社长松本润的请柬的时候,二宫吓了一跳,因为他们虽然是一个高中一个大学,共同好友也很多但是并没有太多的交集。也不是互相看不顺眼,只是那么多年就是这样交集不深不浅的从没有在意过他们为何那么疏远,自然而然地习惯了若非聚会从不单独联系。

  华丽精致的聚会请柬很有松本润的风格,二宫其实不太想去,扫了一眼公式化的请柬内容合起来的瞬间对着署名发愣然后手机就响了起来。共同的好友兼自己的竹马一如既往地吵吵嚷嚷隔着电话都能听出他要去那个宴会的兴奋感,末了还说NInoNIno你一定要陪我去,我一个人会很无聊的!

  你会无聊才有鬼。这样腹诽着的二宫还是半推半就地答应了,反正去了也不过就是换了个地方打游戏而已。

  一个人站在热闹无比的宴会上,身边的相叶早就跑得没影了,美食也不感兴趣,宴会上都是各大有合作的公司社长老板,二宫没有兴致和他们聊太久,带起完美无比的商业笑容,应付两句就把他们哄得服服帖帖的,二宫集团的社长除了有一张可爱的脸还有一身的好演技好口才,应付这种场面自是没有什么困难,可是不喜欢就是不喜欢还不如我在家里打游戏呢。

  百无聊赖地开始灌自己酒,几杯酒下肚,脸上就开始有些热了,脑袋还很清楚,忽然闻到熟悉的香水味靠近,二宫一直觉得低沉性感又带着奶音的属于他的声音就传入了耳中。

  我以为你不会来的。

  我也以为我不会来的。他耸耸肩,没有因为对方的声音而转头,继续呆然地看着前方。

  那你为什么来了?

  相叶他要我陪他来的。顺理成章的理由,简单并且符合事实。其实有更好的说法的,比如因为你给我发了请柬什么的。

  但是二宫不想这样说。对方也只是“哦”了一声再也没有回答,站在他旁边没骨头似地倚在桌子上,忽然又说我们酒店的主厨做的汉堡肉很好吃,淡淡地语气只是在称述一件实事,也不知道是不是在和他说。他只是又从过路的服务生手里截了一杯酒,慢吞吞地喝着。

  感觉到身边得人走开了,他叹了口气,大口喝了两下,一转身,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举着一盘汉堡肉。

  干嘛?

  让你尝尝。

  为什么要我尝?

  你说好吃的汉堡肉才真的好吃……就当是鉴定下我家的汉堡肉是不是真的好吃好了。

  二宫没有再推脱,对方却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递到了二宫的嘴边。

  温度悄悄爬上耳朵,二宫不知道该不该张口。

  他们并没有熟到可以心平气和喂食的地步。二宫明白得很,可是那么多年的交往又做不到像陌生人一样微笑着拒绝或者干脆陪着胡闹,结果越想越尴尬,终于还是伸了手夺下筷子说还是自己来吧大庭广众之下的怕影响不好。

  怕什么?

  松本集团社长松本润宴会上喂食陌生男子之类的?

  噗为什么是陌生男子,再怎么样也是松本社长宴会幽会二宫社长之类的。

  什么鬼!一旦开起了玩笑,二宫就可以很好地掩饰起内心的想法,人生不过就是一场戏,陪着演戏,毫无难度。

  汉堡肉吃完了,松本直盯着对方吃得鼓鼓的脸颊。像是看着总是伤他心不理睬他却深得他喜爱的小动物。

  好吃么?

  唔。他还没有嚼完,声音含含糊糊的。

  比其他地方好吃么?

  唔……他点点头一会儿又轻声嘀咕起来。和润君以前做的很像。

  你说什么?

  没什么。

  松本忽然笑了起来,也轻声嘀咕着,就是我做的哟。

  什么?

  没什么。

  等二宫手里的那杯也见底了,他觉得脑袋有些晕,脸也变的更热了,可是旁边那人杵在他身边像根木头让他心烦,只得又伸手拿了一杯却被对方截了下来。

  喝多了想玩藏钥匙我这地方太大到时候你该找不到了。

  他嘟了嘴满脸不高兴,谁会在你这里玩藏钥匙啊!伸手想抢过来却被对方干脆地一饮而尽。

  干嘛?

  你不能再喝了。皱了眉加重了语气。

  二宫有些摸不着头脑,我喝得多不多和他有什么关系,然后一句“你管不着”混着确实有些喝多了的酒意直击对方的心。

  也是,我管不着。只留下这句话,语气都冷到听不出感情,松本转身走了。

  又过了几个小时,站在萧瑟寒风中的二宫有些后悔,后悔为什么拒绝相叶他们的二次续摊坚持打的回家,结果现在居然一辆出租车都没有。咒骂着松本润你选的什么鬼地方,二宫小小打了个喷嚏,然后上一秒还被自己咒骂的人就出现在了自己的面前要下了车窗。

  上车吧。

  鬼使神差地,二宫就上了车,也许是冻得有些迷糊了,也许是醉得有些混乱了。他也不问去哪里,占据了副驾驶就闭上了眼。

  松本看他别扭的样子觉得好笑。看他死撑这不问自己也不回答,一会儿发现那人竟然真的在他的车上睡着了。

  NIno?

  轻轻戳了戳他十年如一日的白嫩脸颊,被他哼哼两声拍走。松本就这样撑着头看他等他醒。

  微醺的脸颊红红的嘴唇也红红的,在夜色下带着他独有的冷淡显得魅惑,松本为他的神情吸引,一如初见时他跟在父亲身边出席宴会打着西装领带却百无聊赖的样子,擦肩而过,就吸引了松本的全部目光。

  可惜不管是对方还是他都不是什么喜欢黏在人身边叽叽喳喳说和我交朋友的人,共同好友很多见面机会很多,独处却少得可怜。

  他想他是喜欢的吧,不管是那人白白净净清爽秀气的脸,还是他冷淡又温柔细心偶尔天然的性格,可是对方就像是容易受惊的小动物,一碰就退缩的含羞草,多靠近一步就逃的远远的。所以那样的距离在那个年纪刚刚好好。

  认识对对方的生活习惯兴趣爱好了如指掌,可是说起来,不熟。

  Nino?他也又喊了一声,对方翻了个身蹭了蹭座位说润君,别吵。

  觉得好奇又好笑地松本干脆伸了手在他的脖子上和肚子上摸来摸去地闹他,他才终于睁了眼,一脸困意。

  干什么啊!

  什么干什么,下车了。

  哪里?

  我家。

  诶?

  你家太远。

  哦……嗯?你认识我家?

  不认识。

  那你说个球的太远!他瞪大了眼睛看松本,可惜刚睡醒又还有些醉意,软绵绵地毫无威慑力。

  下了车,摇摇晃晃地走着不稳,被对方一下拉住又被围了围巾。二宫总觉得该问些什么却什么也问不出,只任由着自己的耳朵越来越红然后庆幸着还好夜色太黑他看不见。

  松本的家也散发着松本润的风格,二宫洗了澡穿着一件松本的上衣抱着被子看对方收拾房间。宽厚的背影可靠温暖又是那么落寞,让他忽然有想拥抱上去的冲动。

  可是那不符合二宫和也会对松本润做出的行为,只好傻愣愣得看着他帮他铺完了床然后傻愣愣地看他走向房门。

  早点休息,Kazu,别把钥匙像在寝室里的时候藏我柜子里一样藏我家里我找不到的。关上房门的时候他突然回头又那么说。门被二宫用枕头愤愤地砸了说谁把钥匙藏你家里过了笨蛋!

  爬回床上又收到一条短信,你为什么会来我的宴会?

  二宫窝在被子里有些发愣,所有以前的的事情乱糟糟地糊成一片最终只剩下那人好看的笑颜说Nino我喜欢你的轮廓。

  因为我收到的请柬上署名是润君……

  打完这句话的时候,二宫觉得自己的枕头有些湿,嫌弃自己不争气地往里钻了钻,把头埋在腿上却听到来自上方的声音说这样睡会蒙死的。

  熟悉的温度掀开了被子钻了进来,从后面环抱住他软绵绵的腰,热气带着轻吻落在他露出的脖子上,手臂慢慢地收紧,直到他的背与对方的胸口被迫紧贴着,直到对方的吻落到了耳垂上激得他一阵轻颤,枕头上湿的面积又扩大了。

  Kazu,我喜欢你。

  ——————END——————


虽然最近忙哭累哭困哭,但我还是努力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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