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哪里写到哪里,自给自足自娱自乐。
读者永远是特别的存在。爬墙是不可能的。
末子不足,画手失格,常年寻求投喂

用คкเгค被搜索不到还是改回来了

【末子】金牌代驾(下)

前文:(上)  (中)

不愧是金牌代驾,开车技术没话说()

上车的乘客请注意,本车在二润站停车,中途不停靠,830有返行的车,请要去润二站的乘客耐心等待。


(下)

  早上八点,二宫准时按响了他家的门铃,对方穿着一套剪裁修身的西装给他开了门又回到镜子前,家里一如既往地干净整洁,只有桌上放着的鼓鼓囊囊的背包表明着房子的主人要出差。

  二宫走进了门,发现没有可以换的拖鞋只好倚在玄关处,看松本往头发上仔细地抹发胶,打了一个哈欠之后提醒对方,“等下车上睡着了就白费了。”

  松本愣了一下,看了看发胶,犹豫了一下到底还是抹完了,只是走之前又往那个撑得满满的背包里塞了一罐发胶。

  “我只负责开车对吧。”车子行驶在高速上的时候二宫和他确认着,“也就是说把你送到了我就可以在酒店里呆着了对吧。”

  “当然。”副驾驶座上的松本打开了车内音响,Michael Jackson的歌声顿时充满了车内,“你要出去逛逛也行,要叫客房服务的话账算我头上。”

  二宫心情愉悦地跟着歌声吹起了口哨,“我应该不会离开酒店,你有需要叫我就行。”

  “呆在酒店里干嘛?”

  “打游戏啊。”二宫透过后视镜瞄了一眼松本,“夏天没有wifi和空调我会死的。”

  “……我觉得有没有wifi和夏天关系不大。”松本吹毛求疵地纠正着,对方皱皱眉随即笑了起来,“你很懂嘛,松本先生。”

  松本其实也是个网瘾青年,工作之外他也时常盯着手机,刷推刷论坛刷ins,line的消息从不停断,没有wifi就仿佛和全世界失去了联络。如果可以的话他也很想在有空调的房间里捧着手机躺上一整天,然而不行,他是来出差的,不是来度假的。

  房间订了一间标间,他本来是想定两间标间的,然而最近房间紧张,酒店没有多余标间,和二宫说了之后,对方好像并不是非常在意这件事情,只是在松本整理领带的时候补充了一句,“如果你要带人回来的话提前和我说一声,我去外面避两个小时……嗯……两个小时够了吗?”

  松本停下手上的动作转头盯着二宫视线全在掌机上的侧脸,沉了沉嘴角,“我是来出差的。”

  “所以?”对方两手并用把掌机按得啪啪作响,松本没来由地有些恼火,却只能耐着性子强调着,“我不会带人回来。”

  对方好像听出了他话里不愉快地情绪,放下了掌机转头看他,“没关系的,都是男人嘛,我懂的。”

  懂个鬼。松本气急,干脆夺门而出。二宫怔怔地看着门,一会儿苦笑着扯了嘴角,放下了掌机自言自语起来,“好像有点调戏过度了。”

  

  今天的松本非常具有攻击性,提出的问题个个刁钻,差点把来和他谈合作的年轻业务员吓哭,要不是旁边另一个年长的业务员及时救场,松本怕是这次要白跑一趟了。会议结束,他去洗手间往自己脸上拍了点水,看水珠从因为弄湿了而有些散乱的前发上滴落,顿时有点自暴自弃地想要不自己真的去酒吧带个人回去算了。

  他真的去了附近的酒吧,细腰巨乳的女人们看着他眼睛发亮,而他却只想一个人静一静,于是找了个角落的位子坐下了点了度数不低的酒开始麻痹自己,等下喝醉了就可以叫二宫来接他了,既然带他来了,就要麻烦他个彻底。

  他可能有些太醉了,二宫和也都看成了三宫和也,通话键按了好几下总算拨了出去,嘟嘟地响了两声,他听见二宫“喂”了一声,胃里一下翻江倒海的让他一句话都说不出口最后扔了手机直接冲去了厕所。

  “喂?松本先生?……松本润!”电话那头十分吵闹,二宫用肩膀夹着手机不断地询问着,却听不见噪音以外的任何声音。

  您好。”忽然有人接了电话,是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

  “你是谁?松本润呢?”

  “我是酒保,如果先生是说手机主人——那个眉毛很浓的男人的话他去厕所吐了,他喝了很多,我想,先生您可能需要来接他?”

  二宫轻轻咂了一下舌让酒保把地址发给他,扔掉了掌机,穿上了鞋,没忘记带上门卡和车钥匙,这个松本润还真是会给他找麻烦。

  

  他讨厌照顾醉鬼,因为他们会没骨头似地把重量全部挂在你的身上,因为他们会胡言乱语不具备为自己的言行负责的能力,但如果这个醉鬼是松本润,他想也许他该负一点责任。

  松本自然不可能毫无理由就在陌生的酒吧把自己灌的烂醉,用脚趾头想想也明白一定是自己在房间里的那番话刺激到他了,至于是哪一点刺激到他了,二宫还无法确认。

  将身体大部分重量全都压到他背上的松本反反复复地喊着“Nino”,二宫一愣,将松本往上扶了扶用另一只手按了车子的遥控器把松本丢进了后座。

  一进房间松本就吐了,二宫没来得及松手于是他身上那件黑色T恤暂时报废了,吐完之后的松本好像清醒了一些跌跌撞撞地想要进洗手间去吐第二波,二宫赶紧扶住了他,一直将松本扶到了马桶边才想起应该把自己身上的T恤脱了,等松本吐完了,他起身去给松本倒水,回到洗手间的时候只见松本嫌弃似地闻了闻自己然后自己把衬衫也脱了。

  松本的皮肤白的像是能反光,茶色的乳首挺立着,左边乳首方便有一颗色气的痣,腰很细但腹肌分明一看就是经常去健身房锻炼的身材,脱了T恤还不够,觉得自己身上难闻的松本打开了水龙头,还没有脱下的西装裤被弄湿了,隐隐约约地显露着胯间的轮廓,他看见水珠顺着人鱼线滑进松本的裤子里,顿时喉咙一紧,然而理智告诉他他应该先把水关了然后帮松本把裤子脱了。

  “……好冷。”

  二宫伸长了手想要去关水龙头,“都没有调到热水能不冷吗。”

  浑身湿漉漉的松本打了一个激灵,忽然无助地望向了二宫,伸出了手,“Nino……”

  他几乎是被松本拽进浴缸里的,好在他至少把水掰向了热水那一边不至于跟着松本一起洗穿着衣服的冷水澡,靠近才发现松本现在的状态有多糟糕,皮带解了一半似乎是因为不清醒手忙脚乱地不知如何继续,拉链也开了一半露出湿透的内裤,脸因为酒和突然的热水泛着红。

  

二宫和也,生日快乐!


  ——————END——————


评论(7)
热度(226)
  1. 共3人收藏了此文字
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

© Akira | Powered by LOFTER